跟着我逃跑的,有我的影子,还有阳光。阳光跑起来不像我那么张皇失措,它纤细光亮的脚灵巧而充满活力,一派从容,看来没有犯过罪的脚跑起来才是自如的。以前我不惧怕自己的影子,当它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姿态跟着我走时,我把它当成了自己家养的那条忠诚的老狗,无比的亲切。可现在我却怕见它,尤其是逃跑在夜路上时,它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怎么看怎么像奸细和警察,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镰刀就好了,我要将我的影子斩草除根!虽然我知道它受着太阳和月亮的庇护,你就是对它大动干戈,它也会毫发未损。我在城市里杀死了五舅,杀死了曼云,我用的是曼云切菜的刀,这对狗男女在咽气前还挣扎着要拉住彼此的手,使我的仇恨像肆虐的北风一样在耳...
中国最美的湖泊是哪?纳木错?羊湖?天池?洱海?喀纳斯?青海湖?泸沽湖?西湖?千岛湖?从湖水颜色而言,内陆湖没有高原湖好看,高原湖是有颜色的,或绿或蓝,角度不同,颜色不同,羊湖旁边有个停车场,跟湖面落差很高,站在停车场看羊湖,越看越觉得羊湖就是一块狭长的蓝宝石镶嵌在了青藏高原上,真的美。我发照片给媳妇,媳妇问了一句,修过?我说,没修。实景比照片还震撼,就是那么美,而且美得气势磅礴。内地的湖不蓝?泸沽湖不算内地吗?泸沽湖还真不算,泸沽湖的湖面海拔:2700米!泸沽湖也很蓝,偶尔也绿,我从丽江回来就走的泸沽湖,当时晴晴坐我车,她惊呼,天下竟然还有这么美的湖?我说,等你去见了...
路上听广播剧,里面有句台词:真是一对小冤家。使我想起了前前前前前前女友,是我参加工作后谈的女朋友,她是个公务员,也喜欢写文章,我们在论坛上认识的,都谈婚论嫁了,不知道怎么分手了,年代太久远,记忆已经模糊了。前几年,我偶尔关注一下她的新浪博客,我还给写个评论啥的,不过很快就被删除了,有天她还写了打油诗,意思说博客是她的小菜园偶有杂草拔之。我明白了,把我当杂草了。分手了就分手了,不至于当冤家吧?可是,她就是把我当冤家了。看完《北京遇上西雅图》我写过一篇影评,提到了一点质疑:二婚时难道还要邀请前妻参加?这也太奇葩了吧?属于剧本漏洞。有个读者在美国生活,她联系了我:这是真...
读者说来见我,我有些害怕。为什么?若是他把我想象的太好,那么会失望而归,因为懂懂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并非是我。我与那个形象肯定有差距。一对比,就失望。我以前写过,大家都把华佗想象成了仙风道骨的形象,若是你见了真华佗肯定就一个感觉:这哪是华佗?脏乎乎的老头。我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老百姓,可能有优点,一定有缺点,甚至时不时的用袖口擦擦鼻涕……平时,我总是坏坏的角色,不正经,球友对我第一印象普遍不好,这简直就是一个江湖混混,咋动不动就揽女球友的肩膀?还给每个人起绰号,家长怎么教育的?可是,时间长了,多数又成了很好的玩伴,为嘛?感觉我无害,而且很可爱。于是,...
最近,一直不在状态,头昏脑涨,还是由眼压过高造成的,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只能慢慢地等待。文章写得一般,但是无力改变这种局面。过去写文章,几乎是一气呵成。现在写文章,要写写停停,不知道要写啥。缺少素材?也不缺,每天来了一群又一群,什么故事都有,只是无法入定,无法思考,无法创作。总有恍惚感。开车也容易走神,出了两次小刮蹭,看来我真的病了,不知道是否能好,我总觉得这种病可能一辈子也好不了了,就如同曹操的偏头疼。人生无常。你不知道明天会丧失什么功能。好久没坐公交车了,看看风景,也不错,坐公交车回老家,刚出城,公交车被一辆淄博跑日照的客车别了一下,公交车全力加速,追了回来...
一个名叫林红的女人,在整理一个名叫李汉林的男人的抽屉时,发现一个陈旧的信封叠得十分整齐,她就将信封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另一个叠得同样整齐的信封,她再次打开信封,又看到一个叠起来的信封,然后她看到了一把钥匙。这把铝制的钥匙毫无奇特之处,为什么要用三个信封保护起来?林红把钥匙放在手上,她看到钥匙微微有些发黑,显然钥匙已经使用了很多岁月。从钥匙的体积上,她判断出这把钥匙不是为了打开门锁的,它要打开的只是抽屉上的锁或者是皮箱上的锁。她站起来,走到写字桌前,将钥匙插进抽屉的锁孔,她无法将抽屉打开;她又将钥匙往皮箱的锁孔里插,她发现插不进去;接下去她寻找到家中所有的锁,这把钥匙...
我小时候,有个偶像,我叔叔,在城里生活,公务员。每次回来,都是家族大事。有时,他坐小汽车回来。有时,还拿着大哥大。我一直在想,城里人每天吃什么呢?是不是每天都跟我们过年似的?一定是。二哥当兵时,路过叔叔家,去吃了一顿饭。我们甚是好奇,是不是跟婚宴似的?二哥说,就是吃的水饺。水饺?城里人也吃水饺?这么不上档次?甚是失望。慢慢的,我长大了,也进城了,也明白了,原来城里人跟农村人差不多,也不是顿顿都是大餐,也吃水饺,也吃米饭,甚至也吃地瓜……前年,叔叔回来,我跟叔叔聊了聊,是近30年第一次有资格跟他对话,谈到了彼此的生活,我突然觉得叔叔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高大,甚至很普通,如...
微商,也不再是一个新的词汇,我想说的是现在还有多少人看你的刷屏,有人告诉我一天朋友圈刷屏一样可以做几万收入,我实话说我很少去看朋友圈刷屏的广告了,我宁愿看点书,不要说朋友圈广告让很多人厌恶,让很多人人人喊打,但是最主要的是现在很多微商玩的还是暴力刷屏,根本没有一点存在感,或者是想去看他产品的或者服务的冲动,我也是微商,但是我没有在朋友圈刷屏,也没有跟谁主动发布一条信息,微商走到现在,是社会的驱动,是必然也是一种新的演变。我们就说一点做简单的,每天都在刷屏,有多少人去看你的信息,更主要的是你分享的很多产品在1688这样的平台便宜很多,你不就是拿到一个代理权限,仅仅是你的...
这几天,跑青岛频繁,几乎一天一趟,不过只是路过,单纯的路过,所以没有喊青岛的朋友聚聚。还有一个原因,我带着一群小伙伴,不适合见朋友。朋友肯定会说,无妨,来吧,多几双筷子而已。实际上呢?聚餐时乱糟糟的,可能一句正经的都没聊上,饭就吃完了,握手再见,名副其实的骗了一顿饭而已。在青岛,我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发了朋友圈。有个老大哥看到了:在青岛?我说,是。他说,过来坐坐,就隔一条马路。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平时在微信上聊的就不错,他是开连锁药店的,在青岛有多家药店,当时我帮朋友寻找网上医药资质时找他帮过忙,他喊我,我肯定不能拒绝。小伙伴们在看车,谈价格,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说...
家门口开了个面馆,生意超火。酸菜鱼面。顾名思义,就是把面下在了鱼汤里。好吃吗?女生喜欢吃,我只是图新鲜,体验一把而已,我觉得一般吧,我不喜欢吃淡水鱼,有泥腥味。要排队。点完餐,我在等桌子,小情侣吃饱了,我喊服务员收拾盘子,顺便占了这个位置,双人桌。装文化人,一边等,一边看书。排队的人越来越多。有女生走过来:哥,这边有人吗?我说,没。她问,能坐吗?我说,随便。文章里的我仿佛是放荡不羁的,现实生活中我很少跟女人有交集,我嫌麻烦,也过了那个年龄,梁子和笑笑在我这边常驻,他们从来没见我跟女生交往过,甚至怀疑我是不是那个。哈~~女生坐下,说是女生,其实应该年龄比我大,35岁以上...
在台北,遇到了一个女读者,大姐,45岁左右,刚到台湾定居。现任丈夫是台湾商人,60岁左右。原本,她在机关单位上班,他在那边投资办厂,因为业务往来认识的,后来她辞职了,跟着他回了台湾。俩人一起去找我。大陆人过去,总会习惯性问一个问题:你们想不想回到祖国的怀抱?很遗憾,台湾的老百姓貌似都很麻木,不关心政治,他们认为这是政府需要操心的事,与老百姓没关系,老百姓只关心自己的柴米油盐有没有保障,台湾人民咋这么没有集体意识?姐特别好,优雅、得体,我总感叹,你咋嫁到这里来了?有啥好的?还不如在大陆呢,为什么有如此感叹?主要是我蛮讨厌她老公,为什么?例如我们谈论到台湾省,天气预报每天...
视力又有提升,左眼已到0.8,期间有过反复。眼睛在慢慢消肿,不适感在减弱,只是飞蛾症没有消失,什么是飞蛾症?就是总感觉眼前有昆虫飞来飞去,我的更奇葩,是在左边眼角的位置,开车时我总是一惊一乍的,咋回事?我总感觉左边突然有人出现。医生说,是由玻璃体浑浊造成的,玻璃体浑浊是由外伤引发的,不可逆。看来这些飞蛾要伴随我一生了?我每天都去测视力,看眼底,要问问医生是好转了还是恶化了?医生总是不耐烦:你咋就那么急呢?我说,我只是想知道趋势是好是坏。医生说,你要有耐心,别急,假如三个月可以恢复,每天不过好转1/90,这么点变化是感受不到的,明白不?我说,明白是明白,可是着急。...
上周,我回原单位办点事。中午,两个老领导喊我一起吃饭。自从我“发达”以后,同事圈子也变了,过去玩得很好的同事,不交往了;过去不搭理我的领导,成了哥们。有意思不?找了一家鱼馆,农家乐性质的,饭桌就是灶台,中间是一口大锅,里面焖的鱼,点了两瓶白酒,小老虎,38元一瓶。年长一点的姓郎,80年代的本科生,一口流利的英语,曾经做过同声传译,是单位最早的五虎上将之一,但是郎总这个人有个特点,太书生气,从单位副总做起,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他已经是部门经理了,我离开单位的时候,他已经是分公司经理了,官越来越小,大家都排斥他。现在呢?成了业务主管了,相当于没官了。为什么突然没官了呢?单位改...
一直都想装文化人。舞文弄墨,自然少不了印章,陆陆续续找人刻了一些,越攒越多,有满意的吗?没有!我总觉得缺少了“惊艳”的感觉。原因是什么?我找小摊贩给刻的,要么在孔庙前,要么在淘宝上,这些人只能说是会篆刻的人,离艺术家还是有点距离。2011年,认识了个朋友,在青城山上做画家村的,那画是卖到国外的,我一看这个生意简单呀,你卖画,我可以卖字呀?我在淘宝上寻找写字好的。找到了,一个老先生,70多岁了,习字50年,那字非常非常的漂亮,跟印刷的对联一般,在咱眼里,什么是好字?写的工整的就是好字。字也便宜,30元到100元不等,叫:太极山上人,刚才特意去搜索了一下,发现他的店...
今年,超级不顺。一起聚餐,大姐建议我去找神婆看看,另外要在家里设佛龛,祭宅神……我满口答应。我觉得,这些东西就是心理安慰,运气这玩意完全是概率学,就仨字:摊上了,既然摊上了,找神也白搭。频繁出入医院,我特意去太平间看了看,我在想,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在排队,等待进入太平间,还不时有人在插队,只是队伍太长,使我们误以为我们不会死。咋可能?别急,正在一拨又一拨。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反思,是不是我太累了?心累?身累?到底哪些事是我应该操心的?哪些事是我不应该操心的?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拯救这个世界?我是救世主?有些事,可能应该是我操心的,我却没有操心,例如装修...
我对年,没有一点期盼,反而觉得有些烦。但是,没办法,必须过。为什么没期盼?咱不用长途跋涉就可以回家,对于父母而言,咱就是大宝,天天见,他们也不盼咱,咱也不盼他们,都没盼头,自然少了惊喜感。所以,我们几个小伙伴聚到一起,纷纷声讨年,妈的,没年味。什么是年味?我也描述不出来。穿新衣?戴新帽?吃饺子?有点类似孩子们期盼圣诞节,因为会有圣诞老人给自己带来惊喜,我们小时候盼着过年,就是图身新衣服,吃些好吃的。如今,天天打着饱嗝,也就没啥盼头了。农村,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就有年味了,村里就开始热闹了,最热闹的就是杀猪,男女老少一起围观,那猪肉要抢,拎回家还热乎,甚至那猪肉还局部跳...
过年,上坟。发现村里又添了几个新坟头,有年龄大的,有年轻的。年轻的有多大年龄?60岁左右。跟我爹年龄相仿,突然有些伤感,往前推20年,60岁死不是什么稀罕事,如今,总觉得60岁还正是壮年,咋突然就死了呢?而且,癌症越来越多。上坟,是一个家族的集体活动,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体检,年轻人鼓励长辈去体检,而他们都是拒绝的。其中一位长辈说:千万别查,不查还能多活些年,一查肯定就留下了,让住院,又是那个病,又是这个病。这是标准的掩耳盗铃,意思是我不查就没病,一查就有病。我爹也是这个观点,静脉曲张的厉害,自己找过偏方,在小医院做过封闭手术,都白搭,他觉得自己的属于治不了类型的,反正又不影...
我们家店是一二楼,上面还有三四楼。共用一个门牌号。三四楼是乐高机器人俱乐部,老板是个女的,35岁左右,南通人,个头蛮高的,气质美女,超冷。我咋知道她冷的?有次,申通把她的快递放我这里了,我献殷勤给送去,她连谢谢都没说,让我放桌子上,我还指望她热情洋溢的喊我坐坐呢!据说,老公在台湾,不经常来,不知道是本地人在台湾工作,还是台湾人在本地投资,总之我是没见过。在我的概念里,美女分两类,一类是能泡上的,一类是泡不上的。她属于泡不上的。一方面,不差钱。乐高机器人俱乐部一年少说不赚个三五十万,在家兼职的好方法?她开辆MINI,还背着LV,不说超有钱,至少是小资家庭。一方面,挺有范。我...
现在酒店家具设计对于一家酒店盈利与否,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许多年轻的设计师认为家具设计可以借鉴办公室家具设计或者是别墅家具设计,设计师倡导一体化的整体的设计概念,除了建筑空间、室内造型、酒店灯光设计等元素外,山东酒店家具在其中也扮演十分重要的角色。家具可通过划分、界定并丰富充实着整个室内的空间关系。家具除了它具有不可或缺的功能性同时,在空间环境中也是比较具有效果的装饰元素。我们所熟知的佛山酒店家具一般包括:标准间家具,套房家具,总统套房家具。一般来说,不管是什么标准的套房家具,它的功能要求以及家具构成都基本类似,不仅要求有睡眠休憩,书写的功能还要有小件行李的存放等...
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只有两个节日是可以“喝酒”的,“喝酒”不是说真的喝酒,而是说吃大餐,中秋节、除夕夜。我在城里住,父母在农村,年夜饭在父母家,吃过饭往回走,往往会出现一个现象,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路上一辆车都没有……这是我在北方的印象。在四川呢?除夕夜,我还在送货,发现越来越堵,人们不待在家里,咋都往外跑呢?除夕夜生意最火的是茶楼,大家组团打麻将,自从回到四川,媳妇几乎每天都打牌到凌晨,这是他们消遣的方式。只能说,一个地方,一个风俗。山东怎么过年?除夕,关上门吃饺子,这本身就是一句歇后语,意思是一家人,除夕那天我姐能到我家吃水饺不?不能,若是她们回来了,也只能住...